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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獵
製圖大師札娜
終章
異界尊師
真的發生了,不是嗎?異界尊師已經在路上了。流亡者,我們已經走到盡頭。它看起來很成功嗎?或者視野內除了死亡和衰敗之外什麼都沒有,我希望你已經 準備好了,朋友。 我們必須要在萬物秘奧能運作前先讓它變弱。祝你好運,如果我們不無法再見了…能跟你在一起是我最大的幸運。
塑界者
我好像理解了…輿圖、這些地圖…他們並不是真的世界,反而比較像是個舞台。這些世界只是舞台的序幕…而真相藏在布幕後方。 這個地方…這是尊者世界的中心,牠的狩獵地都是由此而生…我們很接近了,接近牠出生的虛無,然而父親還是選擇了此地做為新的歸宿。最明顯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是吧?說不定尊者為了狩獵幾乎不會回來這裡… 流亡者,我會將父親的記憶準備好。你繼續勘探,找到我父親,小心這裡的一切。
介紹
如果我表現的太過苛刻我很抱歉,但如果你進入輿圖將可能危害全人類。 我叫做札娜,不久之前我組織了一群就像你這樣的流亡者進入了輿圖。我們的任務是確保一個名為異界尊師的生物永遠無法觸及我們的世界,這是無比重要的任務。即使我招幕的流亡者們每個都是熟練的戰士,但這趟旅途仍是險象環生。然而我們成功了。我們擊敗了異界尊師。儘管我們無法拯救--...我們仍然成功了。 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但是我的同伴們卻持續...回去。一次又一次,他們不斷地重複進入輿圖之中,直到整個輿圖世界被抹平為止。這已經和拯救奧瑞亞無關了,也無關於探索了,他們只是...單純的殺戮。 輿圖對人的思想造成了奇怪的影響。我本來以為瘋狂只是由異界尊師帶來的病徵,但現在...瘋狂即是輿圖本身。我可以肯定。 但那些流亡者現在力量強大...我別無選擇--破壞了我們唯一的出路。我封印我們所有人直到死亡來臨。 然而,卻是你先來臨。
尊師殺手
我想我真是個笨蛋居然覺得把這邊鎖起來就沒事了--某些人在好奇心驅使下變的更加厲害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流亡者,我知道你是誰還有你做了些什麼。我知道你很強大。居然能殺死神!但輿圖中的那些流亡者們...他們遠遠不只如此。 但是,他們必須被阻止。在他們理解那是一條回到瓦爾克拉斯的道路之前,我們還有一點時間。他們一直在嘗試找到其它的出路回來。 我已經在地圖之間的空間中尋找像這樣的輿圖裝置。我很擔心有人成功打造出來並用來逃脫。我們需要找到方法阻止他們。 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但是又有誰有那個能力做到這件事情? 這些流亡者已經找到像這樣的隱藏通道。我不確定他們究竟躲在哪,但如果你能夠找到他們,我就能送我們過去。我會在你的藏身處等你。
搜索輿圖
我不確定那些流亡者藏在哪裡,但我可以合理假設他們應該是鑽入輿圖的深處以迴避我們。我建議你在追捕他們實可以嘗試移動得更遠一點。
基拉克
巴倫從未提起他有個在遠方服役的兄弟,一個職業軍人。我很想相信基拉克可以將巴倫拉回現實之中,但我怕他已經...太遲了。他們所有人都是。
基拉克專注於拯救巴倫,我也不能怪他。我也曾和他一樣。我知道那種來自失去摯愛的絕望和無力感。這也是為什麼他能不屈不撓地追逐著尊師殺手們的蹤跡。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持續不斷跳進那個瘋狂的地方。為了基拉克,我希望我們能夠拯救巴倫。
基拉克將巴倫的苦痛怪罪於我。或許他是對的。是我將那些人帶進輿圖之中。我將他們帶向異界尊師。但他仍無法——完全地——理解我們的任務有多麼重要。他並沒有見識過尊師的能耐。他並不知道若不是我們的犧牲,遠比死亡還要悽慘的命運將會降臨至我們的世界。若不是...賽勒斯的犧牲。基拉克會及時回來。或許即使賽勒斯也會。
賽勒斯試圖殺了我,若不是基拉克反應的快並無私的保護了我,他或許就得手了。那道光束帶有一種獨特的崩解能量,我仍然無法解析或治療...我不知道為什麼基拉克會這麼做,但就像他的傷疤將永遠留下一樣,我的感謝也將永遠長留。 由於奧瑞亞如今已成一片廢墟,而我似乎也不再是奧瑞亞先鋒團的眼中釘。或許基拉克為我擔保,又或者他們只是忙於其他事情。不管怎麼樣,這只是從一大堆新麻煩中且放了一點點而已...雖然這確實相當有幫助。
賽勒斯之死
那個曾是賽勒斯的男人和那個毀滅我們家園的形體是晝與夜。在封印異界尊師之後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竊取了他真正的存在本質。賽勒斯回歸時,是以不完整的姿態返回,他遺失了最重要的本質。 不久之前我或許還懷抱著希望,希望我們能夠在那裡找到那失落的斷片,希望真正的賽勒斯可能只是漂流在輿圖之中,等待著我們找到他並帶他回家。 我知道我該清醒了。或許輿圖也侵蝕了我的一部分也說不定。
探索輿圖
在我第一次侵入輿圖時,我感受到每一步都讓我對於生命的本質有更深入的了解。現在我開始懷疑會不會反過來也是如此。 有時候我覺得輿圖在注視我、觀察我,並且讓我瞥見內心的渴望來吸引我持續回到輿圖之中。就好像我越是深入探索,輿圖也就跟著越深入我的腦海。
研究
我的父親是一位聰明的人。他在思想封閉的奧瑞亞擔任學者、研究家。令人難過的是,他以不在。 當我在寄養家庭之間搬家的時候,我把我所能取得的秘密地研讀了。我讀到遺體藏在骨庫深處的凡人創始人。我讀到了那些在無罪聖殿中繼續被尊崇的假聖人。我一遍又一遍地讀他的著作。記住他們。他們是我對他的最後一個連接。 我想,他的研究對我來說成了一種逃離現實的方式。我想要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特別是他詳細描述的地圖。
奧瑞亞
我和你一樣,在瓦爾克拉斯的岸邊發現了自己,我看到奇塔弗起後,奧瑞亞船隊在岩石上沖了過來,誰能想到瓦爾克拉斯比家更安全? 在聽到奇塔弗死後不久,我回到了奧瑞亞。已經沒有人可以告訴我們能不能再住在這裡了。曾經對我有危險的知識現在在清理和重建工作中可以得到很好的利用。 我想我不是一個會記仇的人。
我的家...我們的家..就...就這樣...消滅了。在經歷了這一切,我仍然認為奧瑞亞可以復原,可以變成那個我一直期望的地方... 現在...?一切都化為灰燼。甚至沒有任何磚瓦需要清理。 賽勒斯,為什麼你要...? 唉...我很抱歉,流亡者。我應該要開心。我應該要感激你的協助。我應該專注在未來。但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奧瑞亞,以及居住在裡面的人們,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灰飛煙滅。我們也只能...繼續前進了吧。我們還能做什麼?或許我們可以定居在這...待在一個地方做出改變。 至少你完成了,對嗎,流亡者?你會遠離輿圖...對吧?
介紹
你知道你到底做了什麼嗎!?沒有人該回到這裡的。沒有人應該知道這個地方存在過!你的愚蠢行為可能導致所有人返鄉! 我們需要談談,但這裡不安全。隨我穿過這個傳送門。
尊師殺手
我想我真是個笨蛋居然覺得把這邊鎖起來就沒事了--某些人在好奇心驅使下變的更加厲害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流亡者,我知道你是誰還有你做了些什麼。我知道你很強大。居然能殺死神!但輿圖中的那些流亡者們...他們遠遠不只如此。 但是,他們必須被阻止。在他們理解那是一條回到瓦爾克拉斯的道路之前,我們還有一點時間。他們一直在嘗試找到其它的出路回來。 我已經在地圖之間的空間中尋找像這樣的輿圖裝置。我很擔心有人成功打造出來並用來逃脫。我們需要找到方法阻止他們。 我很抱歉。我知道你已經做得夠多了...但是又有誰有那個能力做到這件事情? 這些流亡者已經找到像這樣的隱藏通道。我不確定他們究竟躲在哪,但如果你能夠找到他們,我就能送我們過去。我會在你的藏身處等你。
塑界者
他被強迫撤退了,但沒有父親的記憶斷片我們沒辦法將他解放出來。流亡者,拜託你繼續往這條路走下去,我父親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
異界尊師
我們做到了…結束了…終於結束了。我的父親,無論他在哪裡我都可以感應到他。他現在已經很平靜了…謝謝你,老公。 秘奧!他成功了!我一點也沒有遲疑!雖然…異界尊師和侵蝕…雖然我們已經將他們都清除了,這些遭遇…改變了我。我感受到那生物,刮著我們維度之間的表面。它絕望。它飢餓。它…試著找方法回到這裡。 我不認為我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睡得著。我必須確保我們做好準備以備它回來。或許我應該要恢復腐朽的看守者來守護我們的世界…這地方 - 異界輿圖是異界尊師的。如果有更多的研究,可以給我們更多有關侵蝕現象的線索。如果你想要,你可以跟我在這世界中自由的研究和探索。你也可以在這個地方做善事 - 異界尊師的受難者 - 這些小孩...一定有成千上萬個,在這些土地上漫遊著、扭曲著和腐化著、孤獨 - 甚至恐懼。像我父親,他們祈求可以從磨難中脫困。殺了他們對他們來說是種救贖。你可以用這種方法幫助他們,朋友。 現在,我必須要離開你了。我要為下次的征戰做好準備。
遺失的記憶
我很抱歉流亡者,那個記憶消失了。我們不夠快。
噢...我們太慢了來不及拯救那片記憶...不過,至少維那利斯也無法得到它。
反應
有趣...看起來那邊還有更多關於這個記憶的東西。我們得繼續尋找!
我想這可能不是整個完整的故事...我們繼續找吧。
關於那個記憶應該還有更多才對,我就是知道。或許我們能在別的地方找到剩下的部分。
怪物...居然如此利用一個小孩子...不朽帝國真的是泯滅人性...
由恐懼所做出的一個簡單的決定居然能夠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我很好奇,如果那個研究員說出口的話,奇塔弗的崇拜是否能夠在奧瑞亞受到摧殘前被阻止呢?
流亡者。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發現我像那樣被困在蜘蛛網中時...請你了結我的痛苦。
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但我想我知道這個是誰的記憶。他是赫蓮娜提過的那個人:艾米爾。我相信他現在和阿茲莫里人住在一起。
何等狡猾的惡意。戰爭引出了人們內在最糟糕的一面,不是嗎。我再清楚不過了,對於一個不幸的卡魯族人來說。
你知道關於這個記憶中我感到最不安的部分是什麼嗎,流亡者?居然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出手幫助可連的德魯蘇斯。
那真令人振奮,流亡者!就像真的看見別人的思想和心靈、與我同時在這個空間呼吸一樣。為什麼他的記憶如此的鮮明?我仍然可以感受到維多里奧,就像他才剛離開這間房間一樣。
呃,我感覺脖子很僵硬。是你嗎,流亡者?你身在那段記憶中,雖然看起來穿的比現在還破爛。
噁,我被一個極度自我中心的傢伙搞得噁心想吐。那是...瑪拉凱?那個帶來了大災變的怪物?我現在是在重溫那場夢魘嗎?
對於見證這種事情實在是...實在是很不舒服。
我看見她了,流亡者...我看見瓦爾女王了!她居然有如此可怕的一面...
那是...莫薇兒?可憐的女人。難以相信那個駭人的外表以前曾是個動人的美女。多麼可怕的詛咒。
人類似乎還在相信這個世界有絲毫的公理存在。這使得這些人失去了他們的生命。
在所有的事情塵埃落定後,這實在是個悲傷的故事,流亡者。
你非常清楚聖堂武僧裡殘存的真正正義有多麼的微少。我希望你至少能夠挺身為自己辯護。
流亡者!那就是維那利斯決定為了奪取權力而奪去生命的那一刻。就像我的父親所遭遇的那個死亡的瞬間一樣。
看看奧瑞亞現在的狀況,我擔心不久之後我們便會步上這條後塵。但至少我們可以讓維那利斯遠離那個記憶。
嗯,這個記憶實在過於古老,不像是維那利斯的記憶。
哈!我們都知道結局如何,不是嗎?
混帳...那個混帳東西。你想他知道他到底將釋放什麼到這個世界上嗎?不!...我完全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會想這麼做。
真希望我能告訴你他想起了什麼,流亡者。但看來這些記憶還是有其限制。
哈!我們都知道結局如何,不是嗎?
這就是信仰虔誠的感覺...我對宗教並不陌生,但我從未真正相信聖堂武僧教導給我們的東西。雖然我只是短暫碰觸了這種極致虔誠之人的人生。但我必須說,我充分的理解了信仰的魅力。
他們吃了...我的天啊,流亡者...!我的胃...不舒服。
我覺得...好強大!這讓我難以擺脫這種超越極限感覺。這真是個可怕的體驗。那真的是典獄長嗎?
真是難以置信,但當年不朽帝國的薩恩城居然能比當今的奧瑞亞還要腐敗。有時我實在是認為帝國是注定要面臨大災變的。
一個來自審判者身邊的人的記憶。真是令人振奮!我敢說一定有很多的史學家對這個發現感興趣。
這有可能嗎...?流亡者,這聽起來像是那個狩獵我父親的東西。但...這個記憶實在太古老了。這怎麼可能?
...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是,我居然也同意那對父母對他們孩子所作的事是慈悲之舉。
這真是太可怕了...我很好奇那些孩子們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或許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
我們已經蒐集了很多記憶,流亡者。現在可能是造訪記憶叉點的好時機。或許我們能揪出維那利斯他那惡毒的小尾巴,無論他躲在哪裡...
我想...我想這是維那利斯的記憶。真是太可怕了。為什麼他會願意加入這樣的組織?
這真是個...殘暴的記憶。你知道,我大概永遠也不敢親自問瓊恩,她到底是不是啞風的一員?
我的天啊,最後一刻他被抓住的那種恐懼...。我永遠也不想再體驗一次!
流亡者,沒了腦子的鬼魂是怎麼生成記憶的?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我從不知道荒山能有如此美麗。
太多的書因為這些年在瓦爾克拉斯上發生的麻煩事而被毀掉了。我希望終有一天我能帶著新知協助重建奧瑞亞大圖書館。
只是麻木的聽從命令...軟弱的廢...!到底有多人因此喪生,就因為沒有任何人肯站出來做對的事情?每個人都只想著自己嗎?
她跌坐在地,流亡者。我感受到她跌倒了。這是多麼恐怖的煎熬...
她跌坐在地,流亡者。我感受到她墜落了...這是多麼恐怖的苦痛...
啊啊,我該為無聊的生活做些什麼...
看來統治者之殿的礦坑在礦工們在被撤離之前就被封印了起來...多麼可怕的事情...
在遙遠的過去,一個古老的宗教迷失了方向。這或許是每個宗教終將面對的終末...
好吧,我不太確定這是誰的記憶。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跟你說別亂吃來歷不明的蘑菇。
總算,一個不會讓我感到苦痛得想哭成一團的記憶!
面對死亡總是沒那麼輕鬆,對吧?我相信維那利斯不會像這個記憶的主人那般的謙遜。
那是維那利斯小時候?我想應該沒有錯...看來從他懂事以來,這個社會似乎從未變過。
年輕的維那利斯,無垢且無助。如果他保持這個樣子。我可能永遠也不會驚訝於一個人的人生之中能有多大的轉變。
這幾乎可以肯定是聖宗的記憶。事實上,我想這發生在他與我父親接觸之前不久。
啊啊,我該為無聊的生活做些什麼...
看來並不是所有的記憶都充滿著厄運和沮喪,流亡者。這值得記住。
最令人沮喪的是這樣子的記憶居然絲毫不令人感到驚訝。實在是很難判別這些是誰的記憶...但一定不會是維那利斯的記憶,但如果說那個法官就是維那利斯,我也不會感到絲毫的驚訝。
這一定是某個不朽帝國的奴隸...一個艾茲麥人?或許是。但埋藏在石頭裡的肌肉?那會是什麼?
羅斯...那會是...不,這實在是太過於巧合了...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懷疑...
這就像是在告訴我,就算我們身處的世界被一片廢墟環繞,事情總還是會變得更糟。
實在是很難對這樣的男人感到一絲的憐憫,如此的絕望。
這就是神主掌權的經過。我記得曾在孤兒院看過升起的煙...那就在發生在我父親失蹤之後不久。
以我們現在對眾神的了解,我想我們可以肯定的說這跟神的恩典無關。
流亡者,那是誰?為什麼他有黃金地圖儀的零件?是他們送交那些東西給我父親的嗎?
噁,這實在是讓我感到噁心。即使只是身在記憶之中,我仍能感受到瑪拉凱的存在充斥在我的腦海裡。
有些時候,流亡者,我希望那些記憶沒有那麼的生動。有時候我真的不需要知道那些記憶裡的味道聞起來如何。
我感受到我的身體一分為二。苦痛!那是我最後記得的事情。這個記憶一定是屬於背叛者恩德的。出於某種原因,我本來以為這只是個傳說...但這明顯是真的。
流亡者。如果哪一天你真的發現我像那樣被困在蜘蛛網中時...請你了結我的痛苦。
噁...這是什麼悽慘的死法啊。流亡者,如果真有一天你發現我變成那個樣子,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這是多麼的可怕!...薩恩的創始人...居然有如此黑暗的過去。
呃...我從來沒像這樣迷路過...我沒有特別留意過。我想我的話會優先搞清楚自己身在何處。
維那利斯
我不能...我不... 流亡者,你知道嗎?不,當然不。我不認為維那利斯清楚自己過去是誰,何況是你?但他現在搞清楚了,而且似乎還想起了很多其他的事情。 如果維那利斯真的有能力改寫記憶,他可能計畫將非常危險的想法植入脆弱者的腦海中。我們需要在他之前找到那些記憶。別擔心,你並不孤單。我們是一個團隊。
終章
主動對話
還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們完成,而且誰知道哪時我們突然就這麼消失在虛空中。我們開始吧。
難免還是會出錯,我只希望後果不要太嚴重。
我正忙著。我們晚點聊。
你又再一次的證明自己在輿圖中的能耐。原先讓我感到絕望的組合現在卻帶來了一絲希望。我需要更仔細地研究一下你留下的屍體,我想它們藏著我們要的答案。 還有,下次到永恆實驗室的時候,和我談談吧,我收集了一些你可能有用的異界地圖。
批著斗篷的傢伙...在外頭...在輿圖裡頭,小心翼翼的塑造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些怪物。而且很有可能將會影響到我們的家鄉。我們必須阻止他,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甚麼線索。
黑暗在地平線上徘徊著,我們必須阻止它蔓延。讓我們準備出發吧。
又回來了嗎?我正需要個幫手平息這瘋狂的風波。
每次成功的遠征都為我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我只希望它足夠。
你看到的…這不是個好現象。我需要一點時間思考。
我知道你很想幫忙,但當無頭蒼蠅只會浪費寶貴的精力,等等吧。
你的工作完成了,歇會吧,我來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
第一次碰面時,我真不該懷疑你的,流亡者。
並非人人都能在那外頭生存,但你卻還活蹦亂跳的站在這。你一定很厲害…或很幸運。希望是前者。 有個甚麼東西在外頭,它不停的在改造...東西。我沒辦法完整的描述它,但在它周圍的現實有如水波似的漂浮不定。 我需要在它溢出影響到瓦爾克拉斯之前找到這些有害物質的來源。而因為你剛好在場,所以你可以幫我。希望你不會和我找來的前幾位流亡者一樣失去理智或消失不見。 對了,我叫做札娜。
此地圖裝置是結合工程與奇術的奇蹟傑作,著實讓人驚艷。只要地圖座標正確,這裝置就能帶你前往…嗯,老實說,我覺得你得親自見識一番,才能理解這裝置的能耐。未知之境處處凶險,而你也是危險人物,但即便是弒神者,也可能遭遇更加恐怖的存在。 在這個裝置中使用地圖吧,我會在傳送門的另一頭等著你。
我有點東西要給你看。 我在地圖的世界中穿梭了一些時間,我深信即使表面上它們顯得毫無規律可言,它們受到某條縷線連繫著。某條我們該追隨的線。 越能夠了解這些連結,這些地圖也將能夠提供更多的線索,我們就會離根源更接近。 這是異界輿圖,我們可以利用它來記錄路徑。
確實有時迅速的殺了目標是最好的選擇,但瓦里的...熱情,還有時他盯著我的方式...讓我不寒而顫
當我運用製圖裝置時,我能夠大致了解另一端的狀況。但托拉,我永遠比不上她對瓦爾克拉斯的了解。
我能說甚麼呢?我佩服卡塔莉娜...絲毫不浪費的作風。但我認為有那麼點多餘,她怎麼能夠忍受那惡臭已經超出了我的理解範圍,但我還是必須佩服她。
英俊、迷人、還很會跳舞。他自己也知道。真是個極品,瓦甘。
艾爾雷恩所說的和我自己遭遇過的…嗯,真說不通。但別浪費唇舌和他辯論了,去薩恩城下水道散個步還好些。
哈庫。我這麼說好了,哈庫曾經問我能不能讓傳送門的入口容下整支軍隊。這不是我想選擇的道路。
我母親在我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我父親在幾年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成了孤兒,被送到一連串不同的家庭當奴僕。 孩子們是充滿好奇心的生物,我也不例外,甚至充滿了更多的疑問。成長的過程中我從不放過任何讀物,我質疑他們試圖教授我的一切。我過於聰明,反而吸引了教徒的注目。 多虧神主比起那些大祭司來的高調。在我即將到來的放逐發生前,我勉強地在自己的選擇下離開了奧瑞雅。
總算除掉他們了,說真的,我原本以為諸神不過是聖堂武僧嚇唬孩童用的童話故事,我還真希望諸神只是虛構的。 此地發生之事確實讓人遺憾,但我們若能樂觀面對,還是有機會能重新來過。不論是豐功偉業,或是往昔罪孽,如今皆已被瓦礫埋沒。
這是島上稀有罕見的優質寶石。雖然瓦爾克拉斯上有大量寶石,可是船運寶石曠日費時,而且船隻都用來運送生還者了。 我知道有一個辦法,不僅能取得大量寶石,還能囊括各種資源。只是我得先確認這方法安全無虞。
還清醒著嗎,流亡者?
我很感激你的協助。雖然我還是不太能夠理解外頭的狀況,但兩人的頭腦可能有辦法想通這一切。 來永恆實驗室與我會面。我們有許多事情需要討論。
怪了。我們發掘越多,問題也隨之增加。我認為我們需要一處能夠作為基地的地方。我有個提議,當你回到熟悉土地時來找我。
隨著學習,我們的疑問也將增加。
很好! 相信你應該也已經知道...我們的極限來自於我們自己。
我不會多想你幫助我的真正理由。說實話,這並不會改變甚麼,即使沒有你的幫忙,我們頂多也只是從這世界上被抹滅罷了。但我還是很慶幸你還在這!
看來你有了自己的小藏身處。如果你還有空房,不妨一同居住,這也能夠加強我們的同盟關係,你說是吧?
我一直在想。一直以來我們目睹了許多怪異的事件發生,而我們始終沒有一個能夠稱家的安全住處,對精神上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吧。幸好我有個隱密小地方,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們兩人…或許更多。有興趣嗎?
我一直在想。一直以來我們目睹了許多怪異的事件發生,而我們始終沒有一個能夠稱家的安全住處,對精神上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吧。你目前的住處…嗯,你知道的,有更多的選擇總是好事。 幸好我有個隱密小地方,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們兩人…或許更多。有興趣嗎?
你知道嗎,就算我們的存在沒有受到威脅,我想我還是會很享受這樣的工作。
父親曾經和我說過:「你不能夠透過明燈觀察暗影」。我漸漸能夠理解父親的意思。
我最近一直再思考:若從未迷失過自我,還能不能夠找到真正的自己。每當我們越深入探索,我越發現我對自己的來頭一無所知...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碰面時的場景嗎?我當時認為你只是另一隻在異鄉垂死掙扎的小動物。我生平從未為了自己犯下的錯誤這麼開心過。 我以為我已經對我需要知道的一切瞭若指掌。我當時認為我已經準備好將世界做為我的遊樂場,到頭來我只活在父親的墨水中,就像是成天盯著窗外的冒險者。只有在受到考驗時,才真正知道自己的能耐。
保持清醒,流亡者。
讓我給你個獨家導覽…
我認為這裡會是我們很好的選擇。甚至還有空間邀請幾個朋友。
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希望將我的製圖裝置放在這。這算是個傳家寶,花費了我大部份的青春修復它,若它受到了甚麼損害我一定沒辦法原諒自己。當然,你可以隨意使用它。而且我認為它放這裡特別好看。
剛好你在這,我需要你協助。跟我來,我和你說明一下細節。
父親!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們在騙你,父親。我是你真正的回憶!
在奇塔弗摧毀此城以前,聖堂武僧在街道地底深處藏有大量聖物。當初聖堂武僧神權政治埋藏隱匿這些聖物,如今卻成為他們唯一遺留的事物。揭開聖物神秘面紗的時機已到。不遠處有個聖殿實驗室的入口。小時候父親曾叫我潛入實驗室,因為他總是難忍終日勞苦…來吧,我必須讓你看個東西。
這些世界已經改變了,它們變得越來越黑暗,越來越扭曲,背離了它們的起源。 我不再相信這些只是偶然的領域,他們必須是由一個有情感的頭腦......一個設計師或建築師塑造。 這個地方的每一道陰影都以一種無法預料的目的而蔓延。 這些世界無論是在哪裡形成的,都非常令我擔憂。 我們必須找到黑暗的根源,並在黑暗溢出到我們所在的現實前了結它。
我不敢相信......謝謝你對他手下留情。希望你對我也能一樣......我承認我對你並沒有完全誠實。我懷疑我的父親與這一切有關,然而現在這個記憶斷片以我沒有預料到的方式證明了他的...參與。我擔心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你不會跟著我進入這個噩夢。 讓我們重新開始吧,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記憶非常模糊,但我會告訴你我所記得的。當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我和我父親被分開了。當輿圖關閉時,他受困並迷失在這個神秘的領域。那些膽小的人則把儀器分解了。我花了一生的時間試圖追查它的碎片並修理父親的儀器。幾年前,我做到了。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他,有些事情卻怪怪的...我的父親是一個善良,溫和的人。一點也不像...你剛剛面對的生物! 請收下這個,我在探索時發現它。希望它能彌補任何你可能感覺到的背叛感。
你在地圖中遇到的人物,他當時正是在進行......塑造。也許他就是我們所尋找的塑形者。 流亡者,那個生物…有點...我不能確定...也許...不可能... 這個塑界者可能有我們所尋找的答案。 繼續探索,再次追踪這位神秘人,並質問他,以便我們能夠知道這些世界的存在究竟是為了什麼。“
流亡者,我相信你和我一樣已經注意到了。你、我、和我的父親,我們並不是第一個踏入這個世界的人,到處都存有尊師的受害者相關的跡象以及反對尊師人們的回憶。 腐朽的看守者。我們也許可以從他們學到很多東西。當你忙於剔除可憎之物的時候,我花了一些時間去探索父親的實驗室,尋找他可能收集到的有關這些“看守”的參考資料。雖然現下我不能確定任何有關他們事蹟,在地板下卻隱藏了許多相關的捲軸,描述著他們曾經存在歷史的迷霧中。 當瓦爾克拉斯的其中一位無名之神賦予了一位阿茲莫里母親尊師的存在時,守望者們即存在。在那之前幾個月,她失去了她的男孩,她渴望報復。不知何故,此神決定幫助她。也許祂憐惜她?或者祂認為知道這樣的一件事其實是一個詛咒?
流亡者你確定嗎?你看到了這個…東西,在啃食我父親的記憶?假如牠吃飽了…父親將只變成一個被挖空的外殼......只像隻亡魂。 除非......我們找出更多這些記憶斷片,那麼或許我們可以恢復他的記憶,讓他從這個噩夢中解脫出來。 然而這另一個生物使事情變得很複雜......它對我來說是陌生的,但似乎又有些熟悉,就像曾經被遺忘的噩夢。 我所記得的是一種似曾相似的恐懼感。 我們必須阻止它,無論是什麼,它似使腐爛擴散到周圍地區。 如果那個從陰影中長出來…那貪婪的陰影一旦進入了奧瑞亞或者瓦爾克拉斯…不...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這樣......應該足夠了。如果他記住了任何可能對我們有用的東西,那麼他是怎麼到達此地的記憶就是我們所需要的。流亡者,謝謝你找到這些,我只能想像取得它們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現在,我們必須嘗試將它們還原到我父親的心中。這個你拿去,我在對這個世界進行調查時發現了它。 我想你就將它看作是你勞動的獎勵吧。
看來我的父親在他被困在牠的巢穴之前的某個時候遇見了這名尊師。父親最後的日記都提到了這個生物和對牠的觀察。沒有太多資訊,只有一些對腐朽的看守者神話相關的二手研究。 然而,有一個理論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再這些記載中 - 這個尊師並不是自己的主人,牠服侍於某種更全能的主人,或者...更廣大的目的...我不是很確定。 一切都過於混亂。 我的父親和守望者都認為尊師“來自虛無”,但同時也是“虛無"的持有者。也提到尊師渴望著不潔的毀壞和腐爛......也許這一切和我們在地圖內看到的那些真菌的生長有關...“
我不停的進一步研究尊師與腐朽的看守者之間的爭鬥。看守面對尊師時的遭遇實在是令人恐懼。 這些看守,他們皆......為人父母。 尊師似乎喜歡年輕的獵物。 這些男人和女人為了報復他們的孩子而奮戰,甚至一度成功。不過尊師在二十年重獲自由了。 牠對食物偏好可以解釋瓦爾克拉斯和奧瑞亞中兒童不斷消失的原因。 假如這些孩子其實還在這裡,還困在這個地方呢? 扭曲、折磨的生物,緊緊抓住他們留下的美好回憶碎片......我們必須減輕他們的痛苦。
流亡者,是時候該動身了,為了拯救我的父親。我的父親在體驗極為兇殘的暴力的時失去了他的記憶,恐怕只有再次受到這樣的打擊才能創造出取回記憶的機會。 我已經對這些世界進行了調查,我的父親肯定是藏在輿圖的中心地帶。但正如我所懷疑的那樣,他並不是處於沒有人看守的地方。 四個強大的敵人包圍著他,我無法獨自通過。 如果你能消除這些威脅,那麼我們將能順利通往我的父親,我們的“計劃”則能開始。
我們的通往目標的道路已經很明顯了,但我們旅程將會非常的艱難。我父親是一個善良而又固執的人,而若他固執的存在保留且成形,那麼恢復他的記憶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們必須在輿圖的中心進入這個未知的陰暗領域,並打敗他,使他的瘋狂屈服。只有到那時,才能使這些斷片回歸他的肉體。
我父親的記憶斷片! 即使在那時他也被輿圖吸引。 謝謝妳的幫忙,請收下這個…
又一個斷片!就像個女人似的,夢境使他著迷…哦,對了-別理我。流亡者,這給你。
更多記憶!這陰影是甚麼?這東西現實中真的存在嗎?流亡者,謝謝你,這點東西給你。
我記得這個斷片!我記得他的工作是怎麼吞噬了他…請收下這個,注意別被這個地方打敗了。
又一段記憶!那個陰影可能是我們見到的那個生物嗎?這是你的獎勵,讓我們繼續搜尋吧!
這記憶我印象深刻。當時他在夜晚中哭泣,抱我抱的的非常緊,我以為我的骨頭都要散了…對了,謝謝你的努力。
嗯哼,又一段記憶。艾米爾叔叔。有時我很好奇他現在還好嗎?也許有你的陪伴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答案?
一段他應該會想忘記的記憶。呃,冰冷的恐懼感壟罩在我全身上下…收下這個讓我們結束這次的任務。
一段充滿希望的回憶,也許吧?父親發明的這個儀器會是甚麼呢?喔對了,這是你的獎勵。
又一個令人難過的斷片。維那利斯是個殘酷又幼稚的統治者。做的好,這個小心意請你收下。
更多的記憶!就像還未完成的圖畫一般…這是你的獎勵,讓我們繼續工作吧。
又一片…那個混帳…這是你的,讓我們快點結束這一切,我受夠了,不想繼續回憶。
重要的記憶。這些事件,就像我的腦袋不自主的遺忘了這些真像…你的獎勵。希望這對你有用處。
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我的父親是高階聖堂武士維那利斯的執政官。維那利斯利用他從瓦爾克拉斯中尋獲的遺物將整個世界綁架,他深信這些遺物將可以為牠取得更高的地位。 我的父親被維那利斯強迫對地圖儀器做研究,維那利斯希望能藉由地圖儀器獲得更多的力量、武器。相信我並不需要告訴你我父親確實發現了值得關注的事物。但為了不讓這份力量受到濫用,他決定不交出去…然而這個決定使他失去了他的自由…而我,失去了童年。
父親的記憶殘留於此,就像秋天的第一片落葉。這些記憶很可能是我唯一剩下能夠珍惜的東西。我將它們收藏在記憶之書,保存在實驗室中。即使我們最後失敗了,至少我還是有著他的紀錄。如果你想瀏覽的話,隨時可以去翻閱。
我好像理解了…輿圖、這些地圖…他們並不是真的世界,反而比較像是個舞台。這些世界只是舞台的序幕…而真相藏在布幕後方。然而我們來了,勇敢的冒險者,決定一探究竟。我們將會找到甚麼呢?是寶物,還是恐懼之物。
他對我的…記憶…消逝了。被那該死的東西吞噬了!可惡!我父親…他不會在認得我了。 至少…至少讓我在跟他說最後一句話。他認得我。流亡者,你有看到嗎?他認出我的臉!…他現在又必須再被折麼一次。 如果我們無法恢復他的記憶,那我們必須要把他從這牢籠救出。我不敢相信我會這樣請求你,但我們必須要打敗異界尊師。也許隨著它的消失,我父親會放棄他的靈魂並安息。
流亡者,你有發現什麼嗎?啊!通往他私人密室的方法在奧瑞亞!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那裡一定有種武器可以打倒「異界尊師」,我們一定要擊敗他。 我知道我已經要求你太多了,但這個生物 - 我們都看見它對輿圖造成的影響。它散播的侵蝕…是透過受難者產生的。如果侵蝕到達輿圖外的話,我想它一定有這打算,那麼全世界都會陷落於那邪惡的生物! 我們現在分開吧,回到費歐普羅斯並調查。如果你聽起來覺得合理的話,請你準備好的時候與我見面,我們會開始策劃我們的進攻。
流亡者你的腳步真快。我很開心你跟我想的一樣。看來我的擔心…是正確的。我們在輿圖看到的侵蝕就在這裡。可能我們在輿圖的行動,使得輿圖和這個世界的屏障減弱了。沒有我父親的力量阻擋,異界尊師真正的主人 - 侵蝕 - 正在滲透我們世界了。 我答應過你,幫我找到我父親後會給你獎勵,來,這就是 - 這是從我父親的密室中拿到的。請收下,和我一起面對接下來的旅途 - 我們還有更多的事情可以一起完成。
就是它,這個裝置可以幫助我們。「萬物秘奧」。有了它,我們可以迫使異界尊師從輿圖中來到非真的抽象中。唯一的機會?我們必須要在異界輿圖的中心使用它。世界的交連處在帷幕最薄的地方。 這裡就是你來到的地方,流亡者。我需要你引誘異界尊師來到這個地方。我會使用這個武器來將他從我們世界消滅。你要小心點,我的父親還逍遙法外。他在最後一場戰鬥中受傷了,但以他現在的瘋癲,我覺得他已經停止對抗異界尊師了。我們必須非常小心地進行最後關頭...
我現在已經想起有關我父親對地圖裝製的研究。我記得他是如何將自己封閉在研究這個武器。在我等待你到達的時候,我已經在研究他對這個武器的筆記。科學…無法理解這個東西。但至少我可以告訴你,當秘奧充能完畢時將會呈現一陣憤怒,且在異界尊師進入我們的維度時指向它,將使它承受它所受。 正如我父親所說,我們知道這種形式是非物質的。簡而言之 - 那不是在物理的物理維度所能存在。它將被迫退出並返回到它所屬的地方,希望不能返回。正如我所說,它很脆弱,但我相信我的父親,而這是我們唯一的希望。
原來這就是異界尊師…多恐怖和兇殘的力量!流亡者,我們必須找到方法擊敗他。我們似乎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了。一定有方法可以永遠除去他…
我看過許多男人或女人生氣,但我從來沒看過像尼科這樣的...我想他正在著手處理的礦物和化合物正在影響他的腦袋。他似乎也注意到這點了。 當瘋狂已經成為你的一部分的時候,還能稱作為瘋狂嗎? 真是丟臉。我相信我們會遇到許多地底環境,這時他的專業知識將會是無價之寶,但我不能冒這個風險。輿圖不斷的展示自己對於理智的淺在威脅...給尼科施加額外的壓力將會加速他的崩潰。
當我還是個小女孩時,我常常和附近的流浪貓玩耍,但那隻貓從某一天開始會抓老鼠來送我。埃哈就像是那隻流浪貓。他有一直嘗試要餵你吃生肉嗎?我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思告訴他這不能生吃。 第一次他遞給我一塊生牛肉時,我很自然的生了火開始烹調那塊肉,但他卻說我「毀了漂亮的紅色。」從那次之後,我都會趁他不注意時偷偷藏起來。有時候我會開啟一張地圖,並把它們丟到裡面去。我知道這很不負責任,但...埃哈真得很貼心。我不需要看到隱藏在那面具底下的臉龐就能感受到他的情緒,而我不忍心傷害他。 小心你的腳步。你可能會踩到我丟的一些腐肉。
作為一名探險家,我得承認我非常欣賞艾瓦。雖然他的動機可能不像我這樣善良,但你無法否認他的作法確實獲得了結果。我好奇他的時間之旅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嗎?當然!但我們自己也不清楚穿梭在輿圖之間會帶來什麼後果,而且我也對於呆坐在溫室中投石問路有半點興趣。 我雖然希望他能夠不只著眼於眼前的利益,但我們也都以某種形式從她的發現中獲得了利益。
娜瓦莉的力量令人印象深刻,是的,但他們並非沒有限制。無論他對於未來的知識有多麼廣泛,還是僅限於我們的領域。一旦跨足輿圖的領域,他的預測似乎就變得不是那麼可靠。 我想這多少有關於他真正的力量來源...娜瓦莉自稱他是從卡魯族的女神悉妮蔻拉那獲得了第二之視,但自從眾神回歸後,我從未聽聞任何有關悉妮蔻拉的事情。是娜瓦莉被什麼虛假的東西給蒙騙了嗎?還是只是悉妮蔻拉依舊保持低調呢?不過也許只是女神對我們毫無興趣,祂或許有著自己的羔羊需要引領。 無論如何,謹記,雖然娜瓦莉是我們的好朋友,但她與任何其他人一樣仍有她自己的使命;一個由她的恩人所賜予的使命。
我曾嘗試著理解瓊恩,並且我覺得我開始稍微瞭解她了,但我實在不認為她喜歡我。每當我試著和她聊天時,她都會安靜下來並且迴避我的視線。我見過她戰鬥的樣子,所以我實在不認為她是個害羞的人...而且我發現她常常不斷地盯著我看。凝視著我,就像當你陷入沉思時那樣。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冒犯了她... 不管了!我會堅持到底。我相信在過一段時間我們會變成好朋友的。
我真希望我能說「我相信赫蓮娜」,但我實在是看過太多的神主的黑旗守衛忽然背叛。她們所經歷的訓練與思想灌輸並沒有為她們自己留下太多的判斷空間。 我不是想聽起來不近人情。她確實為我們做了很多,但我實在無法說出當她在我身邊時我沒有藏一把刀在我的枕邊這種謊。
你找到了一個奇怪的傢伙呢,流亡者。完全失去記憶,但卻保有自我認知甚至充滿動力....我真希望我能撥空好好認識他,但我現在忙著追尋輿圖中所發生的事情。 或許不久之後我也會加入你們的追憶團隊。
幹得好,流亡者。來,拿著。這將協助我們繼續探尋那東西。
我們必須持續對他施加壓力。來,這應該能幫上忙。
不論他逃往何方,我們一定會緊追在後。來,拿著,小心點。
他向輿圖的深處逃竄了。我們必須趕緊追上去!謹慎的使用它。
我們將他逼到角落了,流亡者。他一定窮途末路了。繼續往前推進吧!
我不確定我們是否能夠真正的摧毀維那利斯,流亡者,但我們能夠防止他剝奪人們的自主意識。這不是我們的職責,但我們的責任都是一樣的,如果我們不挺身而出,還會有誰?
真是可笑...我曾以為擊敗了維那利斯後我會感到高興...但我卻感到難過。對於這樣的男人居然能夠統領聖堂武僧感到難過。對於他手刃我的父親感到難過。對於他將那個東西釋放到輿圖之中感到難過...而最令人難過的是,即時我們已經做了這麼多,危險仍就潛伏在那。什麼時候才會停止呢,流亡者?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安全呢?
你...蠢貨!你做了什麼!?
賽勒斯,拜託,我們想幫助你。別急著做任何事情。
不,別--
基拉克!
流亡者,快上吧。我會照顧基拉克。把賽勒斯趕出奧瑞亞吧!
基拉克,就是現在!
我很抱歉...賽勒斯...這全都是我的錯。我很抱歉。我真的,真的很抱歉。
父親!你還好嗎?
我們會停止這一切。你和我…
父親!
對不起,父親。很遺憾必須走到這一步。
他受傷了,但這不會維持太久。我們必須退回!
他正回復著體力!我們必須找到回去的路,快!
他正在嘗試回復體力。快點找到回去的路!
不,父親!
幫幫我,流亡者!
敲開石頭來挖掘魔爆硫酸...但我太小支了...
如此的苦痛...如此的絕望...我將在這裡死去,而我甚至來不及體驗何謂生命。
是尖叫聲吵醒了我。我的眼睛跟喉嚨刺痛無比。煙霧從外面竄進小屋。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了--我飛奔到外面,迎面而來的是炙熱的火牆。煙霧蒙蔽了我的視線,但仍能清楚的意識到整座村莊陷入了一片火海。
我逃離了濃煙,但令我驚恐的是,我現在才發現我們被困住了。敵對部落的人堵在唯一的逃生路線,斬殺我的兄弟姊妹。我們被伏擊了。我轉身往烈焰中逃跑,同時祈禱瓦拉庫的保佑。
我看見你了。你在尋找答案,因為在瑪拉凱與福爾帶來毀滅之後你只能從被我們所遺留下的故事中尋找。在這最後的時間裡,我接受了這樣一種概念:我所寫下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將以一個遠超越我的形式存續下去。他們將會如同夢境般逝去嗎?還是會作為回憶被記住呢?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也許某天你會找到方法來獲得記憶碎片,而你,無論你是誰,總有一天將會來到這裡。 如果你真得這麼做了,我只想請求一件事情:殺了瑪拉凱。為了自己殺死他;或者為了失去帝國的人民們殺了他;最重要的是,為了瑪莉琳,殺了他!
你和我,我們是唯一活著上岸的人... 無論如何,這個地方爬滿了犯罪者。找些東西來保護自己吧。
那應該就行了。我想我看到了北邊有一些炊煙升起。可能可以試著去那邊看看--
我對這個並不感興趣。但這必須完成。人類的終極目的已經實現...由我。在這個血肉密室之中存放著我將用來重塑世界的工具。
通過這個,我將一掃死亡的束縛,並帶來全新的世紀。一個奇術之世界,而我將統治一切。永別了,我的寶石皇后。
是他!他回來了,我的德瑞索!我應該為他唱歌。我應該為他帶路。來吧,我的愛。到我這裡來。我們終於能夠團圓了。
不,快走!別聽我的歌聲,你會死在礁岩上的!快逃...!快逃...快逃....
教廷燒起來了。指控漫天飛舞。罪人!異教徒!不,我只是個發起人,而我的支持者主張沉默。當聖宗交替時,我們將低下頭。這一切都是權力遊戲,我的支持者低語著,而我們則保持沉默。
如果罪名阻礙了我們的道路,那麼我們注定與其他被告一同死去。無視一切,他低語著。這就是當一個人追求權力卻不願等待時會發生的事。今天我學到了寶貴的一課:無償的信任,是最為脆弱的。
主人的命令非常明確:在這裡等待他回來。我將眼光投向遠方,看見滾滾濃煙從薩恩城竄出。城市陷入一片火海,而我擔心我的主人會被大火吞噬。
天空呈現一片通紅。我聽見危機岔路的村子傳來陣陣尖叫,但我不會捨棄我的命令。主人會回來的,我會等著他。無論多久,我都會等著馬雷葛蘿回來...
昨夜又有一個小孩被帶走了。因此今晚我們守著,並祈禱那個惡魔不會再來,但牠卻又回來了。牠在空中遨翔並穿過了小屋的牆壁。在月光的照射下,我們只能看到牠那慘灰的外皮。我們徒步追趕那個惡魔直至森林的邊緣。但被牠捉走的小孩並沒有哭鬧。
安納里斯緊追在後,但我卻因為恐懼而踟躕不前。我在重新鼓起勇氣後跳進了暗影之中,透過牠所留下來的痕跡追蹤著惡魔。但我來遲了。惡魔和孩子都不見了,安納里斯呆站在原地,臉色蒼白如月。他低語著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隨後便倒地不起。我害怕我們將會被狩獵直至滅絕。
一個穿著制服的男人來訪。男人聲稱他來自教廷。他說聖堂武僧有在提供一些救濟品給像我母親這樣的寡婦,但她必須親自前往領取。於是我們一起前往教堂。我坐在教堂外的花園等待。日落了。我已經忘了我在這邊坐了多久。
母親從後面回來。她臉色蒼白,眼睛紅紅腫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她沒有看著我,而是直接抓住了我的手。我們默默的回到了家中。我清醒的躺在床上。我聽見她在哭。在那之後,那個男人經常過來我們家,帶著玩具和食物,但我不喜歡他...
救命!拜託,誰來救救我!我摔下來了!而且我想我的腿受傷了!哈囉!?冷靜下來,我相信一定有人會經過這裡的。我好餓...危急時,我想我可以吃旁邊的蘑菇求生。
感覺好怪...我的腦袋裡面像充滿了泡泡。那個牆壁在吐氣?哦啊好鮮豔的顏色...哦...我的胃...這蘑菇...有毒...。所有的東西都在旋轉,天旋地轉,噢,我的內臟!我到底吃了什麼?我覺得--...
瑟潘帝獨自前往釣魚,但並沒有回來。當她的屍體終於被沖上岸時,她看起來活像是個千年木乃伊。完全沒有魚敢碰她的屍體。
她的屍體完整,但血液被抽乾。我們埋葬了她,但大地拒絕了她。無論是什麼殺了她都在此紮了根。大地受到汙染,我們只好搬離,並放棄了她的屍體。
哈!獅眼會敗給岡姆並不令人意外。他總是喜歡誇大自己的本事。是時候讓那些卡魯仔體會不朽帝國真正的力量了!
薛朗向我保證過程不會很痛,並且還不會妨礙我維護身為典獄長的職責,但隨著我的肉體膨脹並破裂,我才意識到我只是另一個實驗品罷了。至少在我失去理智之前,我還可以完成帝國賜予我的使--....
群眾往奧瑞亞大廣場聚集。我聽到他們的叫喊與歡呼聲,而我趁母親不注意時偷偷溜出去加入了歡騰的人群中。在欄杆外,我看見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卡魯族小孩,站在絞刑架上。
我看見他脖子上的記號,他是因為偷竊被捕。我發誓我不會把眼光移開。但恐懼直竄心頭。我聽見繩索緊繃的聲音與人群的歡呼聲,而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眼不見為淨。現在沒有人敢討論詛咒之地的事情。這讓我們可以輕鬆的尋找那些強大的不朽帝國製品並搞些走私的勾當。
我們知道寶石是什麼,但我們並不理解瑪拉凱口中的「奇異」是什麼意思。那些走私者帶著他們找到的裝置的拓片回來了。他們稱之為「奇術」。我知道一兩件關於奇術的事情,所以我有辦法作出判斷...
我周圍的惡臭堪比那個無賴對我所施加的壓力。雖然我也很餓,但這兩種感覺摻雜在一起之強烈依舊令人感到驚訝。我體無完膚的被綁著,而那個來自教堂的男人無視我的哭聲,不斷地以鐵條痛毆我。
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你沒聽見嗎?我不是馬拉克斯人,我也不是流浪漢,我更沒有犯任何的罪。我不屬於那艘船!為什麼你就是聽不懂?
鐐銬深深的嵌入我的雙腕與腳踝。守衛對我的懇求充耳不聞,但我不是殺人犯。如果說我犯了什麼罪,那一定只有我愛上了錯誤的人。啊啊啊!他們居然聲稱,正義必得伸張。
這才不是正義。每當我走進法庭並看見那個女人的丈夫手持著木槌時,任何的公理與正義都蕩然無存。我只是個替罪的羔羊。當你就是法官時,逃避謀殺的罪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我只是本能的再次重擊大地,但這一次的手感卻非常的陌生。與之前敲碎的石頭不同,映入眼簾的是扭曲的肌肉。而我檢查了一下我的鎬頭...暗紅色的液體沾染在鎬頭的尖端,並冒著不詳的泡泡。
沾染液體的金屬迅速的被腐蝕。我終於找到了嗎?我跑去通知將軍。但我被告知不要告訴任何人我找到的東西。其他的奴隸必須繼續挖掘,而我則被釋放了...
索引工藝品編號 1-12-10,一個古老的顎骨。側面的雕刻顯示這屬於...瓦拉庫?這應該不會真的是那個傳說中的瓦拉庫之顎吧...還有這個...圖克哈瑪之牙?悉妮蔻拉之髮?
好幾個世紀以來這些都存放在檔案室之中。這些會是那些小偷的目標嗎?除了奇塔弗的追隨者以外...誰會想要這些古文物?但這太荒謬了...最好不要引起偷仔的注意。
我曾為了精通這些學術書籍而感到自豪,但這些關於古瓦爾文明的古老文獻...應該被燒毀。他讓我替他研究,但我所閱讀到的東西涉及全人類的滅亡。
一般來說我會認為對於世界末日的恐懼是荒謬的...但是...他們確實發生過...我必須逃...我必須逃跑...並且將這些秘密一同帶走。
有時候,我們兄弟會一幫人根本不需要傷害任何人。我們在浴場裡圍著德魯蘇斯。他有家室,而那成為他的弱點。
他並沒有反抗。他知道這代表什麼。他安靜的回到浴池中並自己沉進池底。池子中只剩下他最後一口氣所形成的氣泡。
這些從岩石中取出來的閃亮小玩意兒可是比等重黃金還值錢,但我們幾乎拿不到應得的報酬!我們應該罷工來爭取合理的待遇!
別擔心!他們只是想透過封鎖入口來恐嚇我們!他們絕對不敢留下一千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
被告被指控為非法貪汙、瀆職、兩項妨礙聖堂武僧執行勤務、公共危險以及一項強盜罪責。
依據法庭所賦予的權力本庭在此宣告被告有罪,並將被告流放至瓦爾克拉斯,希望被告能在那裡悔過並補償所犯下的罪孽。
他並不是一個虔誠的人,而且肯定身染賭癮,但他不應該受到這樣的對待。我希望我們在替他蓋棺時有人能替他說些什麼,但是沒有人這麼做。
當其他人已經開始歸隊時,我還在墓地徘徊。忽然我聽到沉悶的敲擊聲從墓中傳來,正當我考慮找別人來幫忙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接著我只是默默的離開。
費爾羅,請借予我們祢的眼,讓我們能看清內心的黑暗。菲恩絲,請借予我們祢的網,讓我們的部落能夠團結一心。
奎爾珊,請借予我們祢的殼,讓我們能夠堅決抵禦壓迫者。斯卡沃,請借予我們祢的羽,讓我們能夠邁向更好的未來。我們在此呼喚祢們的名字!
我在風和日麗的日子來到這裡,為了遠離圍繞在我家周邊的骯髒市街和狹窄巷弄。弄得我心煩意亂的不是小偷或搶匪...而是那些守衛。但即便在荒野之中,那些士兵也還是靠了上來並且詢問我的來意。
我沒有回答他,我只是搖搖頭並用伸出手指輕抵雙唇。我最好裝聾作啞,而不是大聲張揚我生為阿茲莫里人的原罪。
拉米在洞穴的入口等待過路的挑戰者。他一次一個地把他們從暴風雪中拉進洞裡,並且在我切開他們的喉嚨時摀住他們的嘴。鮮血染紅了地板。
拉米拉了最後一個落後者進入洞窟,而我們迅速的了結了她。只剩下我們倆了。而我在拉米意識到之前迅速的將我手中的刀刃插入他的眼窩中。我將獨自領導啞風。
當我跪在她的墳前,夜空為我哭泣。大地被劇烈燃燒的火炬薰染的汙濁不堪。忽然間,她向我伸出了手,而我驚喜不已...
..直到我看見其他已逝之人從汙泥中爬出。雨水聞起來活像是皮革油,而我的火炬在第一個犧牲者倒下後熄滅了。
還請恕我越僭,但有些令人深感不安的事情發生了。這座莊園中有個可怕的存在潛伏其中。
當他們發現第三個內臟被掏空的女僕屍體時,我試圖向主人報告,但莊園之主並沒有聽進去。他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眼。但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還得在山上待 19 天...看來我是活不下去了,看來我永遠也拿不到我的啞風之名...我真的要餓死了...等等...那是隻...狼!?
最好的摯友,與我相隨的狼啊。你幫助我保持溫暖渡過了這 19 天。當我老了我終會回來,我將以我的身軀宴請你的後代。
我穿過書堆,尋找我年輕時追尋的完美時刻。我曾經在這邊讀到一本書,但我忘記書名了,那本書完美的扣動了我的心弦。
它就像是為了我而寫的書,然而,我找不到它了。這裡有成堆的書籍,我想我的餘生都不足以一一拿起來檢查了。
我實在不知道我還能做這個多久。每天,我們都用車載著一些窮人來給將軍,投入那個女巫的實驗之中。我曾經數過到底是第幾回了,但最終我在兩千時停止了計算。
這才不是當初黑旗守衛向我承諾的工作內容!我們比怪物還不如。看看這鬼地方!血流成河!屍首成山!而我們只是麻木的聽從命令...
我們被困在這了。即使我們一次又一次的敲擊,絲克瑪的封印依舊紋風不動。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安穩的睡覺。我的喉嚨乾渴撕裂,但我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口渴。
工頭已經開始失去理智。他說牆壁、大地甚至是他的鎬頭都變得像蜂蜜般黏稠。我祈禱平靜的死亡能夠盡快降臨,因為我擔心我們即將面對比死亡還要糟糕的命運。
月耀神啊,請幫助我找到平靜。請幫助我找到祥和。請幫助我讓那些打擾我的人沉默。
月耀神啊,請幫助我摧毀我的敵人。請幫助我獲得我應得之物!
我無法擺脫那種像是被丟在砂鍋中受烈日烹煮的感覺。當我夢見水、步行、死亡,我看見了:是綠洲。
在烈日底下搖曳著閃光的冰冷的液體解除了我的飢渴。我晃了晃頭,接著躺下,筋疲力竭,但興奮不已。今天,我活過來了。
過去三週簡直一眨眼就過了。自從聖宗消失之後,這裡的氣氛變得十分輕鬆,但今天早上就在我窩在屋頂享受陽光的時候,我看見無罪之室冒出的黑煙轉變成了血紅色。
總管總算選出了一位新聖宗。謠傳他們尋求新血。一個能夠重新振興聖堂武僧的人。一個能夠帶領聖堂武僧進入新紀元的人。無論是誰,他都不會比上一個更糟--那個讓我們倒退50年的混帳!
什麼事?我說過當我在與神溝通時誰也不准打擾我--它到了?好吧,立刻拿到實驗室裡,然後不要再來打擾我了,除非你想人頭落地!
當我見到箱子內的東西時我感到一陣興奮。那些碎片,年代久遠,但仍然充滿著活力。我能感受到它的潛力,它使我充滿了希望和恐懼。我無法組裝它,但我知道有誰做得到。我只需要施加一點點壓力...
我遲到太久了。這實在是非常得令人尷尬。我怕我實在是來的太晚了。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見到偉大的首席,我絕對不會浪費這個機會。
瑪拉凱說他已經完成了能夠引出古靈寶石中隱藏著的黑暗力量的新技術。我自願為了這個實驗獻上我的身體。我感到無所畏懼、不會飢餓、不會快樂...我什麼都沒有。我只聽見他的聲音。我必須服從...
我們安靜無聲的穿越了黑暗。即使在午夜之後,上面的街道仍然充滿著活力。幾小時過後,街道終於迎來沉默。我們一個接著一個地進入那個漆黑的房間之中。
就在我準備幫最後一個人脫離下水道時,一陣清脆的燧石敲擊音響起,而我們被許多的火光和閃亮的帝國鎧甲團團包圍。我的喉嚨被匕首抵住。緊接著我被丟進牢房中,守衛笑了。而我滿身都是下水道的臭味...
今晚是值得慶住的一晚。在這一天,千縷之夜,我們向切特斯大帝致敬!大帝英勇的保護了這座我們心愛的首都!願大帝長治久安!
我感到恐懼...和憎恨。大帝站在我的面前,而我知道這是個機會。我偷襲他。一口氣刺穿了他的腹部,但這並不足以立即致命。我的目光盯著那個男人不放。我看見他高舉的的斧頭...
我一定是個蠢蛋才會在這裡迷路,天色漸漸變暗,我以為我找到了回家的路。一群人安靜的站在我身旁,他們臉色慘白,身上則覆滿著蜘蛛網。
當我爬過那群人身旁時,那群人開始發抖合搖晃。有些人呻吟求助。有些人則開始尖叫。當我看見他們身上的泡泡時,我意識到我完全沒辦法幫助他們。小隻的蜘蛛不斷地從他們身上的傷口中爬出來。
在夏日的豔陽底下,我們跟隨塔庫斯尋找約定之地。不久,飢餓便緊緊抓住了我們的胃。我們為災厄之地付出了代價。我們的人數減少了,部落成員之間也開始產生歧見。
維盧梭的話語穩定了我們的心,但無法填飽我們的胃。在夜深人靜時,一個女人走失了,而我們的飢餓獲得了緩解。我們活著到達了阿札拉瓦爾,但那些陰暗仍深藏在我們的肚子裡。
他叫我午夜時在這裡跟他碰面。但是,已經午夜了但沒看到他,而且我還聽到附近有狼群的聲音。他最好快點,不然我要閃了。
夠了。我要閃了。好了...我是從哪過來這的?這條路嗎?不。一定是這條。嗯...這條路看起來很陌生。這條也是,而且狼群好像聽起來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們在日出之前收拾好營地並起程前往首都,阿札拉瓦爾。在我們看見人群之前我們就先聽到他們的吵雜聲了。關於我勝利的消息相傳的很快,甚至連女王都來迎接我們。
我的家人都來觀看儀式了。當我躺在石壇上時,我聽見他們念誦著我的名字。那是在女王的匕首刺近我的胸膛之前,我最後聽到的一件事情。
在大地引下最後一滴甘霖後已經過了六輪明月。河床乾涸,曾經得湖泊只剩下一攤水漬。這裡的野獸也變得絕望且危險。
有傳言指出野獸之王伊瑞的血之作物已經結果了,但那些果實會使一個成人發瘋。我們從我們的孩子中尋求真相。一個無法狩獵的孩子,但仍然能派上用場。那個味道實在是令人難忘。
你不能就這樣把我關起來!你不能就這樣無視我的基本權利!我應該要受到公平的審判!嘿!聽見了嗎!?
哈囉?!守衛!?我聞到煙味!放我出--咳! 拜託!別把我丟在這等死!誰來救救我!救命!
我不明白...我親眼看見布林死了。帶走他的高燒是那麼的灼熱...我記得他身體逐漸冰冷得那一刻。但現在他又活了過來。
然而那並非真的是他。我知道的。作為一個母親我能夠認的出那個怪物並不是我的兒子。這是一個虛假的仿冒品。我兒子的靈魂是純淨無罪的。於是我最終找上了他。
所有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卡魯人迅速的掃蕩了獅眼守望...我們甚至沒有任何機會逃脫。男人、女人甚至是小孩子,全都被屠殺殆盡了。我幸運的存活了下來。但我現在無法回家了。再也無法。
我將會被烙印上懦夫印,被監禁,最終被吊著等死。我沒有選擇。我必須在荒野中求生存。或許農民會施捨我。如果沒有人願意施捨。就算要我用點強硬的手段,我也會靠我的劍獲得我所需要的東西。
我的雙腿疼痛不已,但它們現在可以好好休息了。我們距離最近的城市只剩下兩天的路程,而且這邊的潺潺流水讓我感到輕鬆。我開始搭起營地。
我老婆在溪裡洗澡。我則在河畔邊欣賞她曼妙的身姿。運氣好的話,不會有別人會來打擾我們倆。
這個風暴看來很不妙...船身劇烈搖晃。在守衛試圖重新站穩腳步時,其他流亡者之間交換了一下眼神。接著我們撞到了岩石。
當我醒來時,我獨自在一個小島上。大概只有一個石頭那麼大,不誇張。我沒看見其他陸地。我想就連瓦爾克拉斯都比這來得好。
當我奔跑時,世界逐漸變暗並以一種其妙的方式靠近我們。我懷中的孩子灼燒著我的手臂。太陽逐漸轉變為血紅色,我只能想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我們蜷縮在山洞的牆角顫抖著,外面的尖叫聲使我們不敢逃到外面去。一切逐漸變得瘋狂,天空像是在燃燒。孩子哭喊著他們的母親,但我實在不忍心告訴他們,她現在在我面前成了什麼樣子。
船是唯一離開這城市的方法!你不懂嗎?天空在燃燒!我們必須走!
每個人都想著一樣的事情。船上擠滿了人根本沒辦法航行。其他人開始尖叫並哀嚎。所有的東西都燒起來了。我把我兒子壓入水中並祈禱他起碼能死的比我還輕鬆。
當這裡仍是一個信仰之地的時候,我的祖父母曾在這跪拜過。我很好奇!眾神真的有聆聽他們的聲音嗎?
我選擇相信眾神確實聽到了,而我現在已經不再受其恩典。這是我能從那場災難中存活的唯一解釋。
我是誰?我在哪裡?我只記得有隻大蜘蛛朝我衝過來,然後...呃,我好像被困在蜘蛛網裡....
噢...我的胃有點脹...而且有點痛...好像有什麼東西...鼓鼓的...好像在動....
他們說,薩恩是希望之城。文明的搖籃。但我實在是感受不到任何這個"搖籃"提供了什麼機會或命運給我。
這裡不去偷就是等著餓死,我知道我比較喜歡何者。
只消一個動作,我將一個人劈成了兩半。一腳踢飛另一個人,群眾的歡呼聲炸裂。我是他們的偶像!
我就是金字塔頂端的象徵。所向披靡。而這個小傢伙,這個新來的菜逼巴,德瑞索,會像其他雜種一樣臣服在我大巴爾克霍的淫威之下。
我終其一生都渴望著冒險,但我想,在我八十二歲時,我頂多只能在村邊的高地晃晃而已吧。
我年輕時曾經幻想充滿劍與魔法的探險時間。遺憾的是這個世界無聊得很。
我穿著聖堂武僧的盔甲,走在守衛之間,但我並不是他們的一份子。我的靈魂是屬於奇塔弗的。
時機快到了。當時機來臨時,我將打開大門...所有的大門。
幾百年來所有前任者都被掛在這堵牆上。據說與之長眠可以說是至高的榮耀,但我很懷疑。
誰會知道哪些死人骨頭是我的呢?甚至有沒有人知道我混在裡面都不知道吧?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哪些遺骸是我的了...
我真的超緊張的。我緊張到流汗了嗎?噢天啊我感覺我滿身大汗。噢我真希望他沒有注意到我這樣子。噢不,她正在看我。她一定看到我滿身大汗的樣子了。我該說些什麼。你看起來氣色不錯?!我的媽啊你到底說了什麼鬼!?
啊太好了她在嘲笑你。現在她要告訴全薩恩的女人妳有多蠢多沒用了。完了,你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等等...她...她握住你的手了!你辦到了!你氣色不錯!經典!太經典了!
這不太妙。我不敢相信我居然睡著了。現在我在該死的海中央而且我連該死的槳都沒有。米凱,你這蠢貨。為什麼你就是不聽那個該死的船長的命令?
現在你死定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害死的。除非...那是啥?那是艘船嗎?看起來像是羅斯的船!只要他別找碴我就得救了!
抱歉打斷你,流亡者。但當我們找到我父親的記憶碎片時,我以為我們能透過卡維斯的協助探尋些什麼...現在我知道這是個天大的錯誤。卡維斯改寫了這些記憶,而且他可能正在改寫更多其它的記憶。
這是當然的...因為那是由你親手改寫的...你對於改寫歷史再熟悉不過了不是嗎?...聖宗。
是的。
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保護瓦爾克拉斯...?
你認為這是什麼意思?
那我們便是同一陣線。那個以你的記憶為食的東西,正在對我的父親作出相同的事情。幫助我們阻止他!
我們不會讓你逃掉的!
抱歉打斷你,流亡者。但當我們找到我父親的記憶碎片時,我以為我們能透過卡維斯的協助探尋些什麼...現在我知道這是個天大的錯誤。卡維斯改寫了這些記憶,而且他可能正在改寫更多其它的記憶...
噢,是的。
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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